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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杀慕尼黑】【谢尔盖x加兰任】无题(3)

教练受的OOC人工雷,本文除谢尔盖&教练外,任何角色互动都不带CP意味。

前文见:【绝杀慕尼黑】【谢尔盖x加兰任】无题(1-2)


【谢尔盖x加兰任】无题(3)


集训的第四天上午,加兰任被莫伊谢耶夫叫到了看台上,谢尔盖在体能训练的间隙里瞥到加兰任的脸色随着领队的话而逐渐凝重,想来并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情。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专心致志地举他的杠铃,直到稍后他们的教练走下来,吹哨叫大家集合,然后安排队长保劳斯卡斯带领大家继续训练,就匆匆地跟着领队一起离开了。

这一走就是一整天,到了决定晚间是否加训的时候,保劳斯卡斯环视了一圈他的队友们,最后一挥胳膊命令解散。这决定无疑是让大多数人满意的,伊万甚至直接举起胳膊喊了声“乌拉!”

谢尔盖接收到了保劳斯卡斯对他使的眼色,就跟上了立陶宛人的步伐,保劳斯卡斯的手臂在他背后拍了一下,这是个小小的暗示,是约他一起溜出去转转的意思。谢尔盖忽地想起加兰任第一次出现在国家队的训练场上时,保劳斯卡斯甚至都没兴趣念完那张铅笔手写的新队友名单,他们就这样相约着出去了。

那个时候他们在熟悉的酒馆里讨论着未来,莫迪猜测一上来就让全队大换血的新教练,说不定也会逐渐边缘化他们两个,谢尔盖对此不置可否,心底也认为那不是不可能。他们聊了些或者乐观或者不如意的假想,却没想到此后一切的发展远远超过了他们的讨论。

而今他们又坐在了同一家酒馆里,保劳斯卡斯要了杯酒,谢尔盖则只点了加冰的水,又从书架上找了本地理杂志翻起来。

“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保劳斯卡斯把头凑过来问他。

“我?”谢尔盖看了他一眼,“我什么事也没有。”

“别装啦!”保劳斯卡斯在他的太阳穴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说说看?”

“好吧。”谢尔盖合上书,把两个胳膊支在桌上,看向他的朋友,“莫迪你说,一个列宁格勒人和另一个列宁格勒人之间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保劳斯卡斯愣了一下,“队里人?”

谢尔盖点了点头,“差不多算是吧。”

“那当然就和你有关系啦,”保劳斯卡斯喝了口酒,弯起了嘴角,“苏联国家男子篮球队团支部书记别洛夫同志?”

“去去去。”谢尔盖一把把他推开了。

“这得看是什么事。”保劳斯卡斯这才严肃起来。

这话却让谢尔盖梗住了,他和保劳斯卡斯都不爱无端议论他人的隐私和是非,加兰任和萨沙对他说的话都太过私密,他无法转述,莫迪也不会想听。他拿起杯子,轻轻转着里边的冰块,注视着杯里旋转的水窝,“另一个问题……莫迪,老实说,你觉得加兰任对我……有什么特别的吗?”

这话让保劳斯卡斯差点呛到,而后谢尔盖被投以了诚挚的关切的目光,保劳斯卡斯几乎是在用神情质疑他“是否有病”,谢尔盖不为所动,持续以眼神询问。

最后还是保劳斯卡斯败下阵来,他举了下双手以示“服了”,也重新端起了正经的表情,“非要听实话吗,谢廖沙?”

“当然。”

“好吧,那在我看来……”保劳斯卡斯斜看了他一眼,又收回了视线,“这是反过来的,他对谁都不一样,而你对他才比较特别。”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

保劳斯卡斯索性在他面前掰起了手指,“你自己算算,你替他说过多少好话了?从洲际赛开始,到去年奥运会决赛,恨不得告诉每个人他都做了什么……还什么‘当我是秘密武器’,哼。”

谢尔盖意外地愣了一下,“那都是事实吧?莫迪。”

保劳斯卡斯不以为然地四下看了看,“事实什么时候少过?怎么加兰任来之前你就什么都没说过?你帮戈麦尔斯基说过什么吗?”

“他和人说话的本事厉害极了,有我什么事?”谢尔盖感到不可理喻,这样的比较根本没有道理。

“你看!”保劳斯卡斯轻轻一拍桌子,伸手指了指他,“还用我说什么吗?你品品你自己的语气吧。”

谢尔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沉默下来。

“谢廖沙,我不是说这不好。”保劳斯卡斯又凑近了点,认真看向他的眼睛,“只是,你心里怎么忽然装了这么多事?”

“你装的更多吧?尤其是慕尼黑之前……”谢尔盖别过头去,“还说我?”

“可你又不是我,你这样下去,是会打不好球的。”保劳斯卡斯做了个切断的手势,“了结了那两个列宁格勒人吧,虽然我不知道是谁……需要我帮忙吗?”

“你可算了吧。”谢尔盖立刻就拒绝了。他把冰块已经彻底融化了的半杯水一饮而尽,“我们回去吧,万一加兰任回来查房……”

这话让保劳斯卡斯立刻从椅子上窜了起来,“那就是咱们两个出去跑圈了!”

谢尔盖歪着头笑了一下,把卢布压在了杯子底下,也站起身来。

 

 

他们的未雨绸缪最终没有体现出意义,加兰任根本没在晚上出现,接连两个晚上没太睡好的谢尔盖也很快进入了梦乡。然而那杯外出喝的冰水却带来了坏的影响,他在半夜醒过来,睡眼稀松地离开房间去往公共厕所。

他们的集体宿舍修建于赫鲁晓夫担任第一书记的时期,火柴盒一样的单间宿舍里都不设独立的卫浴,远不如中央陆军队那年头更久的宿舍楼,但他已习以为常,他半眯着眼睛走过长长的走廊,待到事了返回房间时,就已经清醒了不少。

谢尔盖才注意到前方昏暗的走廊边只有一道门缝里还透着光,他慢慢走近了,那扇门的牌号依稀可以靠金属漆的反光来辨认,那是加兰任的房间。

谢尔盖后退了两步,停了一下,又前进了一步,他轻轻伸出手去,又在指节即将扣到门上时停下了动作。他犹豫着走开,片刻后,又退了回来,在他下定决心尝试第二次敲门前,那门缝里的光却忽地消失了。

亮度的骤然改变让谢尔盖的视野陷入了绝对黑暗,他站了片刻,同时松了口气,待到再次适应夜色了,他才继续走回了自己的卧室,他没去多想,再次进入了踏实的梦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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