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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杀慕尼黑】【谢尔盖x加兰任】无题(14)

 教练受的OOC人工雷。 

 前文见: 

 【绝杀慕尼黑】【谢尔盖x加兰任】无题(1-13)


昨晚发的东西好像被隐藏了,重发一次试试。


【谢尔盖x加兰任】无题(14)


谢尔盖似乎做了一个不算糟糕的梦,或许不仅不算糟糕,甚至还有点美妙。他慢慢睁开眼,有一种十分充实的错觉,这让他有些发怔,直到回过神来,他才僵硬地移动了目光,看向自己怀中,发现这种充实感根本不是什么错觉。

他的教练老老实实地平躺着,任由他把他囫囵地抱在怀中,他的两条手臂围起来,圈着加兰任的锁骨和后颈,加兰任的右边的臂膀则贴在他的胸前……这甚至还不算什么,谢尔盖察觉到他居然把一条腿都压到了对方身上,并且,显然,他身体健康,这一次不再是什么帐篷了,而直接是一把匕首了……天知道它正戳在加兰任的什么地方。

在他领悟到这个事实的同时,一直睁着眼睛望向屋顶的加兰任微微转过头来,对他挑了挑眉,显然已经清醒一会了。谢尔盖赶忙松开手臂,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做梦了。”他掀开被子坐起了身,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不太敢去看他的教练。

“嗯。”加兰任也坐了起来,谢尔盖偷瞥了一眼,那条被子刚好滑到了加兰任的腰间,他看不到更下边的地方有没有什么端倪。然而他看到了加兰任弯起来的腰侧的线条,他的教练一只手支在床上,微微扭过身体去够床头边搭着的上衣,他不甚明显的腹肌也就因此而显现了出来形状……这很正常,谢尔盖想到,这太糟糕了,他又想到,同时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开始感到口干舌燥,并且还有点发胀。他抓过被子的一角,不着痕迹地覆在自己腿上,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不再去看加兰任舒展开腰身和往头上套衣服的动作,但在他余光的视野范围内,他还是看到了那条刚好贴在对方胸前的衣摆,在加兰任伸手把它拽下来之前,谢尔盖猛地弯下腰去,用意念命令自己必须冷静。

“应该来水了,你不去冲个澡么?”加兰任比平时沙哑了一点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而没睡好觉。

谢尔盖立刻站了起来,他有点想去确认加兰任的眼睛里有没有红血丝,可又不怎么敢回头,他穿上拖鞋,大步往门外走去,却又被加兰任从后边叫住了。

“谢尔盖,带毛巾。”

“……对。”被提醒的谢尔盖一把拽过了门边的那条毛巾,赶忙闪了出去,他已经足够失态了,一分一秒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年轻的人们总是喜欢睡懒觉,就连谢尔盖自己也不能例外。他宁愿在夜深人静时加训,也不怎么想在大清晨早起去训练馆,所以也就几乎没在这么早的时候进过公共浴室。

他在心中祈祷那里面不要有人,而上帝则回应了他的愿望。谢尔盖长长地松了口气,急步走到最里面的喷头边,挂起毛巾,拧开了淋浴,水管里存的隔夜冷水立刻淋了他一身,他哆嗦了一下,顿时清醒了,然而意识的冷静也不顶什么用,他还是得上手。

淋浴里的水温渐渐转暖,谢尔盖一手拄着墙上的瓷砖,撑着身体的重心,同时深重地呼吸着。不能再这样了,他在心里想着,与此同时还想着加兰任。他没法不去想他,他的欲念在想他,他的理智也在想他。

他闭上双目,在温暖的水流中肆意地去想他,他的手,他的腰,他的唇角,他的眉梢,他眼边的细纹,他卷曲的发丝,他的双肩和锁骨,他的小腹,他的胸口和贴在那没扯下去的衣襟……他不可遏制地想着他的一切,即使组织不允许,上帝不允许,他自己也不允许。

他用力挤着眼角,喘息着昂起头,密集的水流浇在他的脸上和身上……最终冲掉了从他身体上蒸腾、流淌和喷射出来的另一些水。

谢尔盖的气息慢慢平复下来,他抓起那条毛巾想把身体擦干净,这才发现它并不是自己的,这个认知让他又有点发热,但还好他控制住了自己,或者说,还好他尚在不应期里。

谢尔盖最后穿好了衣服,独自在更衣室里坐了一会。他不认为自己对加兰任怀有什么情爱,可是身体比意识的反应更直接,无论再怎么错误,再怎么荒谬,至少这几天内,他确实对他的教练有着无法诉诸与人的情欲……他试着去定义它,可一时抓不住头绪,而眼下更重要的是,加兰任不可能对此毫无察觉。

他的教练会把它当做是年轻人压抑了几天的火气吗?这解释得通,他也可以装作如此,可他又打从心底不希望加兰任确实是这么想的。他最后把那条毛巾揉成了团,用力地攥在手里,抓着它回到了加兰任的房间。然而它是空的,房间的主人已经如平时的作息一样,收拾停当,出门去吃早餐了。

谢尔盖彻彻底底地放松了神经,他把自己扔在那张双人床上,出神了许久,直到训练集合的时间将近了,他才从床上坐起来,草草穿上队服前去报道了。

 

 

没吃早餐的谢尔盖一上午都状态不佳,他的队友们都不觉频频看向他,然而加兰任仿佛对此并无察觉,或者,至少没想当众批评他。

午餐的时候,他躲过了莫迪,躲过了似乎同样想凑上来问他什么的萨沙。下午时,他感觉好多了,加兰任和他擦身而过,去指导其他人的动作时,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这样才对,篮球才是他或他的一切,其他都不重要。

待到谢尔盖终于回到他该有的状态时,一天的训练已经飞快地结束了,然而,真正的考验或许在此时才刚刚开始。

他食不知味地吃完了晚饭,莫迪终于找到机会,坐在他旁边东一句西一句地瞎说话,他根本提不起心思去搭理,最后他的朋友摔了下餐盘,不高兴地离开了。谢尔盖目送着他的背影,在心底感到抱歉。也不过就是半个月前,莫迪曾建议他了结了那两个列宁格勒人,如今看来,这也不失为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好主意,可惜他没有从善如流,而现在,一切又太晚了。

谢尔盖使劲抓了抓手里的餐刀,无论如何,该来的总会来。

 

 

他推开加兰任宿舍的门时,他的教练已经如常地坐在书桌前写着他的笔记了。

谢尔盖在床边坐了一会,几次瞥过去观察,都没有发现加兰任有什么异常。时间差不多了,他拿走了加兰任的杯子,替他打了杯凉水,又把它放在桌边,无声地催促他,该吃药了。

加兰任这才停下了记录,他似乎对着那杯水出神了一会,最终放下了笔。

“谢尔盖。”

谢尔盖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在听。

“我想我已经足够了解你膝伤的状况了,今晚你就可以搬走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不出意料,那块石头终于落地了。谢尔盖下意识地抿了下嘴,又长长地舒了口气,他忽然感到彻底轻松了,并感到自己说不定还是有些愉快的。然而又像是紧绷了许久的神经一下子断了弦,一种仿佛已累积了许久的疲惫忽地灭顶而至,以至于一句简简单单的回答,几乎就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好。弗拉基米尔·彼得洛维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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